近期,伊以沖突牽動國際石化市場。尤其是美國對伊朗核設施發(fā)動空襲后,伊朗議會投票決定關閉霍爾木茲海峽,使得國際石化市場更是高度緊張。作為承載全球近20%石油供應的關鍵動脈,同時也是液化天然氣(LNG)的主要運輸通道,霍爾木茲海峽的關閉可能對世界經濟構成直接且深遠的威脅。雖然目前局勢有所緩和,但周邊國家仍未雨綢繆,爭取開發(fā)替代路線,力爭使這一事態(tài)對自身的影響最小化。不過,目前看來,這些努力尚不足以抵消霍爾木茲海峽關閉帶來的影響。
沙特擴展東西輸油管道
作為石油輸出國組織(OPEC)主導國和全球最大石油出口國,沙特阿拉伯石油出口繞過霍爾木茲海峽的關鍵替代方案是500萬桶/日的東西輸油管道。該管道將沙特主要原油生產設施與紅海沿岸的延布港和波斯灣的拉斯坦努拉港連接起來。
據標普全球大宗商品海運數據顯示,沙特國有石油巨頭沙特阿美大部分原油從拉斯坦努拉港出口。截至6月,該港口日均原油出口量為530萬桶,是波斯灣地區(qū)最大的原油出口港口。
盡管東西輸油管道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將輸油能力擴大至700萬桶/日,但即使原油通過該管道全部輸送至西側的延布港,也不足以完全彌補拉斯坦努拉港的出口量。咨詢公司Qamar能源公司首席執(zhí)行官羅賓·米爾斯表示,該管道正常情況下的日輸油量為100萬桶,700萬桶/日的最大輸送量尚未經過實踐的檢驗。
標普全球大宗商品海運數據顯示,6月,沙特位于紅海沿岸的延布港原油出口平均僅為60.8萬桶/日。而且自2023年11月以來,紅海航運一直充滿危險。當時也門胡塞武裝開始在曼德海峽及其周邊襲擊船只,沙特阿美還可以讓油輪向北通過紅海和蘇伊士運河進入地中海,但這將使出口亞洲主要客戶的成本大幅增加。
米爾斯表示:“還有一個問題是,基于延布港的現有油罐情況,沙特阿美公司只能從延布港出口阿拉伯輕質油和重質油。但在緊急情況下,他們可能不得不混合其他品級的原油。”此前沙特也曾采用埃及250萬桶/日的蘇伊士—地中海輸油管道(SUMED)來避開曼德海峽。
阿聯酋押注富查伊拉港
在阿聯酋,霍爾木茲海峽外的富查伊拉港是150萬桶/日的Habshan輸油管道的終點,該管道可作為波斯灣內魯韋斯、杰貝阿里和澤爾庫原油出口終端的替代方案輸送來自阿布扎比的穆爾班原油。
但根據標普大宗商品海運數據,該管道的輸送能力遠低于阿聯酋的原油出口量350萬桶/日。阿布扎比國家石油公司(ADNOC)生產阿聯酋大部分原油,除了低硫的穆爾班原油外,還包括上扎庫姆、達斯和烏姆盧盧等較重品級的原油。米爾斯表示:“ADNOC可以將約180萬桶/日的原油轉移到富查伊拉港,盡管目前他們只能將陸上原油運往這里。”
阿聯酋一直在為霍爾木茲海峽的可能關閉做準備,在富查伊拉的山區(qū)開發(fā)了大型洞穴作為原油儲存設施,總容量達4200萬桶,并計劃進一步擴建。米爾斯表示:“阿聯酋已經開始將富查伊拉港用于大部分原油出口,因此阿聯酋石油避開霍爾木茲海峽看起來是可行的。”
土耳其提議新建輸油管道
作為OPEC第二大產油國,伊拉克幾乎所有原油都從位于波斯灣沿岸的巴士拉港出口。其通往土耳其的45萬桶/日北部輸油管道(ITP)自2023年3月因與庫爾德地區(qū)的爭端關閉,不過土耳其已提議建設從巴士拉到杰伊漢的新輸油管道。
專注于庫爾德地區(qū)的Carduchi咨詢公司董事總經理Shwan Zulal表示:“如果霍爾木茲海峽關閉,存在推動ITP開通的可能性。”但諸如償還過往債務、巴格達政府扣留庫爾德地區(qū)政府工資以及其他條款上的僵局等遺留問題,將使其難以達成協議。Zulal稱:“各方之間的問題短期內不易解決,因此除非海峽長時間關閉這種不太可能的情況發(fā)生,否則開通ITP不是一個快速解決方案。”
伊拉克石油部長Hayan Abdulghani表示,伊拉克正在尋找繞過霍爾木茲海峽的替代方案,但未詳細說明其計劃。
土耳其提議的新輸油管道將把伊拉克資源豐富的巴士拉地區(qū)的石油和天然氣輸送到杰伊漢,這一舉措將使巴格達能夠將更多原油推向市場,同時推進土耳其將自身打造成主要地區(qū)能源樞紐的計劃。土耳其能源部長Alparslan Bayraktar今年4月向標普全球大宗商品洞察透露了這些計劃,稱目前從土耳其南部錫洛皮到杰伊漢的一條運營管道需要連接到巴士拉油田,以達到150萬桶/日的輸送量,從而在很大程度上繞過庫爾德地區(qū)。
對于海灣地區(qū)的其他主要產油國,包括科威特、卡塔爾和巴林,尚不存在霍爾木茲海峽的替代出口通道。據大宗商品海運數據顯示,卡塔爾、科威特以及科威特和沙特共同擁有的中立區(qū)6月合計出口原油240萬桶/日。伊朗自身主要從波斯灣地區(qū)的哈爾克島出口150萬桶/日原油,其在阿曼海的賈斯克第二出口設施正在建設中。所有這些物流限制都將導致霍爾木茲海峽關閉時石油市場幾乎立即出現供應緊張,從而導致價格飆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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